艺术是人类心灵符号的造就 摘 要：苏珊·朗格（susanne katherina langer人类情感，1895— 1985），与康德、柏格森、克罗齐、杜威一起，并称为西方古代五 大哲学女神。库恩曾评价朗格是中国哲学史上继克罗齐之后更加重 要的女人艺术哲学家。朗格的理论无论在六七十年代的西方、还是 今天的我国，都造成的深远的妨碍。 关键词：人类成就物、人类心灵的契机、直觉的表达 中图分类号：j0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26x（2012） 12-0000-01 苏珊·朗格的哲学观念主要包含四个方面的内容：艺术本质论、 艺术幻象论、艺术直觉论、生命方式论。她从经验主义出发，以符 号论成为自己文学理论探究的基础，对戏剧文学进行探讨。着重关 注艺术的作画、艺术佳作的方式以及审美的判断标准跟艺术家的内 心情感等方面。 关于艺术的本质，朗格认为戏剧作品所体现的感情并不是个人 的情感，而是普遍存在的，从个体中写实出来的感情。艺术家的过 人之处在于，他们可以熟练使用普通人不能使用的特殊方式体现内 心情感。在《情感与形式》中，朗格立足于她的符号论观念，提出 了戏剧是人类心灵符号方式的造就这一看法。

“把这种内容传达给 我们知解力的就不是相关的信号只是符号方式……成为一种表达 意味的符号，运用中国通用的方式，表现着情感经验”［1］在此， 朗格分别从几个方面来论证艺术作品所要具有的特征：人类成就 物、人类心灵的契机、直觉的表达。朗格关于戏剧的定义是结合以 上四个方面的内容进行的。以下是对四个方面内容的剖析。 人类创造物说的是关于戏剧的构思问题，朗格认为戏剧的创作 离不开人，是人类心灵的体现。西方浪漫主义认为戏剧就是艺术家 内心感情的表露。想要构思出最为真挚、感人的佳作，只有在构思 者的心态与其所构思的佳作形象的心态完全相同的状况下才会实 现。朗格提出了与此相反的看法。在朗格看来，如果艺术纯粹是一 种自我宣泄或自我表现，那么这些感情也是暂时的、极其个人的情 感展现，也就不存在普遍性和典型性。她强调：“纯粹的自我表现 不需要艺术手段”“发泄情感的规律是自身的规律而不是艺术的规 律，”［2］朗格认为戏剧表现的是一种艺术家所认识到的人类普遍 情感，属于一种抽象的心灵概念界定。艺术运用其形式化的特定表 现将生活中常用的日常生活等的情感进行抽象，进而转换为一种符 号表现。 与此同时，朗格还列出大量现实中的例子来表明艺术只是是自 我情感的体现。

她指出艺术家创作时的感情表现与其创作的艺术品 所展现出的艺术效果只是是一一对应的。在构思作品时，即使艺术 家情绪低落，其作品也可以形成振奋人心的戏剧效果。舞蹈家即便 是沉默寡言也可以展现好生动活泼的表演作品。有经验的导演在对 演员讲述表演要求时，没有要求演员真正地去实践，只是用相同的 情景去唤醒他形成身临其境的体会。同时，朗格认为艺术家在构思 的过程中成功进行无干扰的合作的原本只是在完成符号的传达人类情感，因 为人类具有共同的交流基础——可以理解并一同使用的符号语言。 朗格用以上所举的事例来证明：艺术家的感情与他所展现角色的情 感相吻合是有可能性的，但不是必然的动因。艺术家对其展现人物 的抓住，最终是艺术家心理感情的外化符号方式。所以朗格提出“我 们怎么能够捕捉、占有和掌握情感，从而让情感内容不需要严格意 义上的理解……答案是：可以借助创造某些客观对象来超过上述目 的……而创作艺术品的活动，就是艺术。”［3］的看法来解释艺术 创作中爱情的造就这一问题。 人类心灵的载体指的是戏剧作品的符号方式。无论戏剧作品的 形式怎样多样，他们最后展现的方式载体都是符号。符号的传播是 交流的基础，符号传播的目的却是为了让直觉的表达非常清晰。

朗 格哲学理论探究的基础是对符号的利用。我们发现，虽然朗格的符 号论观念遭到皮尔士、莫里斯等人的妨碍，但其哲学理论主要得到 两个人的观念影响——怀特海（alfred north whitehead）的数 理逻辑（符号逻辑）理论与卡西尔（ernst cassirer）的人类文 化符号理论。怀特海对于符号做了如下的叙述，“人类虽然是为了 表现自己而寻求符号。事实上，表现就是符号。”并且，“当人类经 验的这些内容涵盖到其它内容，由此形成出观念、信仰、情感跟习 俗时，人类的灵魂从功能上说就是符号性的。”［4］怀特海对符号 本质了解的这一见解，我们可以从朗格“艺术符号是人类心灵的一 种表现性形式”这一戏剧符号本质的定义中感受出来。朗格认为艺 术的本质是人类成就的特殊符号方式。她强调：“一个符号总是以 简化的方式来体现它的涵义。……不论一件艺术品（甚至是全部的 艺术活动）是何等的复杂，深奥和丰富，它都远比真实的生命简单。 因此，艺术无疑是构建一个有效于生动现实的灵魂概念那样一个更 为伟大事业的导言。”［5］朗格认为，在人类的演进过程中，除了 有日常语言、祭祀活动、神话等符号化的活动来交流感情之外，还 有一种更为内在的感情是能够用语言、祭祀等符号方式表达的，那 就是艺术。

而艺术的发展也经历了神话、祭祀到图腾、艺术的过程。 艺术从而也就带有了两种特性：一是能够单纯凭借理性推理的非理 性原因，二是能适于直接视觉观赏的直观性。准确来说，艺术就是 凭借自己特有的一种符号形式，将理性的人类情感转化为能供人直 接观赏的戏剧方式。因而艺术符号具有体现心灵的功用，而表现性 则是任何戏剧的共有特征。 朗格承认各种艺术都有自身的特征，并在讨论不同种类的艺术 过程中确立了自己的哲学理论。她觉得：“我探索艺术之间互相关 系的这个难题仍旧是……将每一种艺术看作是独立自主的，并且逐 一去探索每一种艺术，……人们会看到这种不同点要比想像的深刻 得多。”［6］她还从戏剧实践的视角出发，立足艺术心得，揭示了 主要的戏剧类型——空间造型的、音乐的、美术的、文学戏剧等一 些艺术类型之间的不同点。 朗格从人类创造物、人类心灵的契机的视角来阐述她关于戏剧 的本质问题，并强调戏剧是人类心灵的载体。那此时也就形成了一 个新的问题：既